他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方位正确了，可五张符却不能对应了，毕竟是一笔而成，只能对应朝四周分开，激发时才能形成一体的共振引发，可现在变换了方位，就失去了效果。
“再来！”
姜明将符纸摊，以心勾勒，进行布局推演。
笔落符成。
这一次是以五行方位进行制作。
“好在我明悟了一阶符的神髓，否则这随意变化，就阻挡了九成九的符师。”
符成之后，分开洒落前方，弹指激发。
嗡……
五张符同时震颤，竟然引发了轰鸣声，空气震荡，灵气沸腾，在五张符中间形成了一股潮汐之力，将灰尘尽数卷起化成了龙卷风。
泥土都被掀开。
姜明狂喜，继而色变。
随手一拍，就是一张小结界符打了出去，也同时激发将这里再次禁锢，将清尘符的力量隐匿了下去。
他这才松了口气。
“成了！”
“哈哈，成了！”
姜明忍不住仰天大笑，在小院子里久久回荡。
方向对了，那就真的不难了。
这就相当于零和一的突破。
“终于有了越级而战的真正本钱。”
吐出一口浊气，内心中难以被察觉的紧张，或者说一直以来对自我生命没有一点保障的安全感，终于有所缓解。
没有继续试验，回到卧室，姜明就取出一枚灵晶盘坐下来开始恢复，今天消耗太大了，法力已经见底。
翌日黎明。
早早的起床，画了一张上品符，看到一阶符师熟练度没有任何改变，也没有迈入二阶符师，姜明就知道，恐怕只有画出二阶符才会有所提升。
一时间有些惆怅。
二阶符？
他不会，一种也不会。
暂时压下了无奈的念头，再次画符，在一张纸上，以阵势方位谋符布局。
以上品符为主，消耗太大。
这一天，姜明有所紧张，毕竟杀了麻少元等人，好在没有任何动静。傍晚时前去麻少元的住处周围走了走，麻强并没有归来。
转眼三天过去。
除了夜间有些动静之外，整体而言，黑水城依然安然无恙。
“该去谋划二阶符了！”
“灵晶快耗尽，该去销赃了，也顺便试验试验我推演出的这几种符阵的威能。”
吃罢晚饭，姜明就有了决定，打了个招呼，让林家嫂子早早安歇，他就悄然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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