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你听我解释,她是故意在你面前装出来的,她其实...”
“我不听我不听。”
婶婶摇着脑袋成了拨浪鼓:“你再这样婶婶就生气了,这个家已经没有婶婶的地位了是吗?那好啊,我看我也不要待在这里了,我跟阿梅出去吃饭了!”
“....”
林永盛瞬间有些无语,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他觉得这句话还是太保守了,两个女人就可以翻天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看向梅姐:
“姐,久仰大名,谢谢你,谢谢你今天帮婶婶解围,您还真是人美心善。”
“嗯,不错不错。”
梅姐露出得意的笑容来,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好的,你的感谢我接受了。”
“……”
林永盛只觉得自己境遇悲惨,不想跟这两个中年少妇待在一起,起身直接去了厨房,三个大男人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
没多久。
满满一桌子丰盛的饭菜端上桌来,大家围在一起开始吃饭,婶婶此刻有种跟梅姐相见恨晚的感觉,对这个闺蜜非常喜欢,打开红酒来畅饮。
大家推杯换盏,两杯红酒下去,两位中年少妇脸上都显现了红晕,红扑扑的。
兴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梅姐也打开了话匣子,在婶婶的询问下说起了自己的事情来。
梅姐的父亲以前做蛇头生意积攒了一些家底,自己开了几个夜总会,后来金银蛇兄弟干掉了她父亲夺了蛇头的生意,梅姐一个女人硬是撑起了家里的产业。
她成家比较晚,三十岁的时候才结婚,谁知道才半年时间过去,夜总会出事老公被人斩死在大街上,梅姐也就孤家寡人一直撑到了现在。
婶婶听的入神,听着梅姐的人生遭遇不免有些黯然神伤颇为唏嘘,在一旁安慰起梅姐来了。
“还是秀芹姐姐好啊,有个美满的家庭,侄子儿子一表人才,侄子又在警署当差,也算是很不错了。”
“咦,阿梅。”
婶婶这时候发现了端倪,眉头一挑露出狐疑的表情来:“我记得我没跟你说阿盛是当差的啊,你怎么知道的?”
“啊..没有吗?有的有的。”
梅姐开始狡辩了起来。
林永盛看着眼前的婶婶跟梅姐,目光落在了一副郁郁寡欢的林永昌身上:“永昌,你怎么看上去情绪不高啊。”
“没什么。”
林永昌端着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自己独饮。
“还能有什么事。”
二叔林国忠一副早就看破了的表情:“肯定是因为自己接不到戏而发愁,我早就说了,什么演艺培训班,大明星哪有那么好当的,如果这么轻松大家都去当明星了。”
“哼。”
林永昌轻哼一声,并不接茬,二叔也就没再说了。
这顿饭吃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多这才散场,饭后二叔又泡了茶大家在客厅聊了一会,梅姐这才告辞。
原本婶婶坚持要下楼去送梅姐的,但是被梅姐拒绝了,表示司机在楼下等着自己,于是林永盛这个工具人再次发挥用处:
“阿盛,你反正也要下楼回家,正好送送阿梅。”
“是。”
林永盛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开门跟梅姐一前一后的下了楼,梅姐走在前面,林永盛走在后面。
楼道灯灯管暖黄昏暗,将走在前面的梅姐身材勾勒,丰腴的臀部随着步伐的走动在黯淡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梅姐。”
林永盛摸出香烟来点上,轻哼一声:“今天晚上在婶婶家可不像你大姐大的做派。”
“呵。”
梅姐无比高傲的看着他:“谁跟你说女人就一直要这么高冷的,再说了,你得乖乖叫我姐,不然我就去你婶婶那告状。”
“切。”
林永盛不屑一顾:“蛇蝎心肠的女人,我好歹告诉了你金蛇帮的动静让你手里多了几个地盘,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是吧?”
梅姐理所当然:“那我今天不还帮了秀芹。”
两人闲聊着来到了楼下,单元楼下停着的benz轿车司机开门下车,帮梅姐打开了车门。
“走了,警官。”
梅姐头也不回的冲林永盛甩了甩手,车子沿着单元楼的小道开了出去,只留下红色的尾灯。
车内。
老钟开着车子,扫了眼后视镜里消失的林永盛:“这小子是差佬?”
“嗯。”
梅姐点了点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座椅:“上次金蛇帮的信息就是他给我的,今天咱们帮的秀芹是她婶婶,呵呵,还真是缘分呐。”
“啊...”
老钟闻言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也就没再说话。
车内安静了下来。
“对了。”
梅姐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眉头皱在一起,摇下车窗点上一支细支香烟幽幽吐了一口:“王宝那边现在什么情况了?甩掉他们没有?”
“他...”
老钟刚要说呢,一旁的电话跟着响了起来,他伸手拿起手提电话看了一眼然后接了起来。
老钟没有说话,短暂的听着电话里面的话然后挂断了电话,抬头看着内后视镜里面的梅姐:
“王宝的手下苏东说,他在夜上海等着咱们,如果咱们不去,那就后果自负。”
“扑街!”
梅姐银牙紧咬,思考了一下:“去吧,总是避而不见也不是一回事,不甩掉他们会一直很烦的。”
“嗯。”
老钟应了一声,在前面的路口往右拐,车子朝着夜上海夜总会去了。
夜上海。
梅姐跟老钟两人一前一后进来,早已经等在门口的看场迎了上来在梅姐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带着两人往中间的卡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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