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做莫甘娜的时候什么性格她自己还不知道吗？
“我说真的。”瑞明羽看着她，揉了揉她的头发，“在我看到的未来中，虽然你满嘴脏话，画着烟熏妆也不好看，但是率真，护短，珍惜每一个部下，会因为他们的牺牲而流泪，甚至会因为看见英勇奋战而牺牲的凡人而神伤，华烨释放黑洞的时候，你为了昆萨，为了恶魔战士们引擎全开，恢复天启王形态冲向黑洞，明知自己也会死，却义无反顾的冲进去，那时候，就连因为凯莎的死恨你入骨的天使彦都忍不住助你一臂之力。”
“有的时候，你却又会像个小女生一样幼稚，娇憨可爱，无论哪个样子的你都深深的吸引着我。”
“嗝……”鹤熙感觉有点撑。
凉冰看向瑞明羽的目光有些躲闪。
还是那句话，他这种能看到未来的家伙简直太犯规了。
鹤熙深深的看了瑞明羽一眼，随后看向凉冰，“你呢？认定他了？”
“认定了。”凉冰面色坚定。
鹤熙撇撇嘴，也懒得再问。
再问下去就撑死了……
她扭头看向瑞明羽：“你的计划下一步是什么？需要帮忙吗？”
闻言，瑞明羽笑了。
鹤熙问出这句话，就代表天使已经同意了。
天使和恶魔的矛盾，至少高层这边没有了。
“得让卡尔自己一点点露出马脚。”瑞明羽说道，“天使暂时没什么需要配合的，你们只需要当凉冰还是莫甘娜就好。”
“卡尔这家伙不好对付，要打，就得打到七寸，必须一击毙命，而且还得防备太空那个糟老头子。”
“懂了，那我就回去复命了。”鹤熙起身说道。
“这就走啊？”凉冰问。
“再不走你家男人真把我丢给那傻大个了。”鹤熙起身笑道。
“你可不能那么走。”瑞明羽忽然说道。
“怎么？你还想双飞？”
“喂！没完了是吧？”凉冰瞪了她一眼。
“我对老姑婆没兴趣。”瑞明羽撇撇嘴，“但是你来恶魔一号闹了这一趟，我不保证卡尔会不会发现，就这么让你走了也就代表告诉卡尔天使和凉冰和解了。”
“我的事他知道就知道了，最多用凉冰打算在地球安家来解释也说得通，但是你这个事……”
“明白了。”鹤熙哭笑不得，“合着我这个分身必须得留下了呗？”
“还有你的星命。”瑞明羽笑笑，忽然觉得这只白毛顺眼起来。
他打算回头把恶魔之爪还给凉冰，正愁到时候没强力的武器用呢，这就送过来个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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