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口，却没敢提。
许久过后。
万归流返回，落在风纪面前，缓声道，“风纪，你如今已经是洞天境真传，切不可如此急躁，我们丹王殿未来，有称雄诸天的潜力，你们这些真传弟子，千万要注意好自己的言行，懂么？”
风纪沉默了一下，然后才颤声道，“掌教，我...我境界跌落了。”
万归流有些懵，“...什么意思？”
“我...我现在又回到万寿境了。”
“...”
“掌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我啥也没干啊...不对...我只是，我只是跟侍女亲近了一下啊，我真的没再干别的，我境界就跌落了，掌教，这是怎么回事？弟子惶恐。”
“...”
“掌教？掌教？”
风纪越说越急，只是，很快就察觉，万归流已经陷入到了一种懵比状态之中。
半响。
就看到万归流身躯晃了晃，然后，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肩膀，快速的探查了一遍。
“这不对劲。”
万归流突然间露出了惊恐之色。
然后他扔下风纪，腾空而起，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之前服用过天圣丹的那十三个弟子。
询问了一遍，没有人境界跌落。
似乎除了风纪，一切都很正常。
然而。
为何偏偏，只有风纪不正常？
难道说。
服用了天圣丹，就不能再羞羞了？
这不能够啊。
如果天圣丹真有这种弊端，那就槽蛋了，购买的人估计会大幅度下降。
万归流开始了胡乱的猜测，直到，第二个药效消失的弟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惊恐开口，“掌教，我境界跌落了。”
“...”
万归流如遭雷击。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接连有弟子找来，都是当时一起服下天圣丹而破境的弟子。
一声声“掌教，我境界跌落了”。
宛如催命符，在不断的催促着万归流堕入深渊。
“怎会如此？”
万归流脸色煞白如纸，喃喃自语，脑海中，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升腾而起。
莫非。
这一切。
都踏马是来自于方寒道子的套路，那天圣丹，是个坑？
（三更，这个算昨天的哈！睡觉去啦，多谢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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