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依蕾是个精明的,她都看在眼里,比谁都清楚。
这两人几乎在同一个屋檐下呆着,换做是别人的话,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她还是有些佩服祁砚池居然能忍那么久,不会憋坏了吧。
时音音红着脸,特意回避了这个话题,说道:“别说了,快上课了。”
“害羞什么?”段依蕾勾着嘴角,捅了捅时音音,接着说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情很正常的。”
“不过啊,我可不想让我的小音音那么快就被拐走了,你还是要预防一点比较好。”段依蕾凑过去推着时音音,说道:“听到了没有?”
“……”时音音抿起嘴唇,没有回答,耳朵已经红得不像话。
......
祁砚池站在走廊上,俊美精致的脸庞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有些奇怪,这人是谁呀。
不过还是有人认出祁砚池来,眼神带着一丝怪异。
祁家最近好像因为产品质量不合格陷入纠纷,刚好给了祁砚池一个机会,在市场上站稳脚跟。
因为祁家的股价暴跌,祁明昊最近的日子可不太好过。
一个被抛弃的私生子能做到这种高度,确实很厉害。
祁砚池并不在意周围的目光,他低头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嘴角微微勾起。
没到一会儿,时音音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说道:“抱歉,我忘记看时间了。”
祁砚池看到时音音脸上的妆容,眸光微黯,轻声说道:“没关系。”
“好。”时音音注意到祁砚池的眼神,小声说道:“我去做手术了,怕你忙就没告诉你。”
其实时音音还是有点心虚的,悄悄捏紧了袖口。
俊男靓女站在走廊上还是格外引人瞩目的,祁砚池下意识地不想让那些人看见时音音这个样子。
“嗯。”祁砚池的语气依旧温和,上前牵过时音音的手:“我们回去吧。”
“好。”
时音音本以为这事就算了,结果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才进到家门,祁砚池就将时音音堵在玄关处,印上了那抹红唇。
段依蕾虽然喜欢胡说八道,但乌鸦嘴还是很灵的,时音音的口红果然被吃掉了…
祁砚池将时音音圈在怀里,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地占据着主导地位。
时音音的脸憋得通红,脑子还在懵逼的状态下,她只不过是开个门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眼神逐渐开始迷离,时音音努力地眨了眨眼睛,企图让自己清醒,随即推开祁砚池。
“你…你快起开。”时音音羞愤地都快说不出话来。
祁砚池的大手依旧没有离开时音音的腰肢,闷闷地说道:“音音,我好想你。”
时音音红着脸,没有说话。
祁砚池也不恼,轻轻点着时音音的脸颊,从额头到眼睛,四周的温度逐渐上升。
时音音赶忙撇开头,睫毛不停颤抖着,语气十分不自在:“你别把我的妆吃了。”
祁砚池一愣,轻笑出声,低头蹭着时音音的脖子,呢喃道:“音音,我等不及了。”
“……”时音音抬手想要推开,但祁砚池明显是不想放过她,眼中神色越发暗沉。
时音音见躲不过,赶忙说道:“没…没有那个。”
祁砚池贴近时音音的耳朵,带着一丝蛊惑:“我房间里有。”
“?!”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的时音音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祁砚池。
这个混蛋是计划了多久?
似乎是猜出时音音的想法,祁砚池轻咬着怀中人的耳垂:“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想了。”
“……”时音音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祁砚池居然那么不要脸,还好意思说出来。
“音音……”祁砚池的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薄荷味香味围绕在时音音的鼻尖。
意识慢慢模糊,时音音莫名其妙地被祁砚池拐到了他的房间里。
这是时音音第一次来到祁砚池的房间,她还顾不上欣赏别的,便承受起了祁砚池带来的狂风暴雨。
“音音…音音…”祁砚池低哑的声音一直回旋在耳边。
包装袋撕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隐约还夹杂着不一样的味道。
脑海一片空白,时音音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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