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红扑扑,眼里满是无辜,宁尘挤了挤她的小脸方松开言“哎,算了,有一首诗,总比直接置他们不理的强”
璃茉儿逃开了,躲到姚芯儿身后,姚芯儿护着她抑扬顿挫的诵着宁尘的诗,而后开口道“厘末,姽婳,翠珠,浮萍……芯儿怎么觉得三郎的诗是有所指的”
璃茉儿不知是羞还是怕,更躲在姚芯儿身后不敢露头,宁尘想了想言“该是觉得她们这样的妙龄女子孤老于这高墙之内是一件悲凉的事吧!”
姚芯儿不再言语,良久,她抬起头问“三郎是在寻找一条安平之路吗?”
“若有一天你我之心有了隔阂,你会离开我吗?”宁尘一笑,没有回答,反而问。
“离开或许会,但我要寻找消除隔阂的路,然后没有隔阂的回来”姚芯儿瞧过来,眼神坚定,那一刻宁尘发觉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在心间。
“异类”宁尘的诗和他的行径,很快便传遍了神都的大街小巷。科考结束,孟子吟自然是住进明安王府的,同姚芯儿吃过午膳后,宁尘又寻孟子吟谈天说地去了,两人真的有很多话可说,宁尘尤其感兴趣的是,他在很多地方生活过,知道很多风俗和异事趣闻。
这一日宁尘回了倾心楼,多日不见,燕尔新婚的两人一番亲昵自不用说,夜里宁尘多番逗弄,乐果儿皆以宁尘身子未大愈推却,最后仍旧耐不住宁尘的锲而不舍,一番情雨欢爱难言其状,各自心满意足,方自睡去。
宁尘第二日醒得很早,是被乐果儿拽醒的,“今日要见那些曲谢的举子们,还得去四味斋复诊,若这次还不去,神医该生气了”
宁尘乖乖坐在镜前任凭果儿的摆弄,回声言“哪有那么多气,神医确实是医术不错,不过就是个冰美人,这女人嘛,就是小气”
耳朵上多了两只小手,二人再次嬉闹起来,而后不久,二人方携手往听嗅轩去。今日的听嗅轩气氛有些奇怪,一向比较沉闷的早膳时间,还未进门就听得里面传来了欢笑声,走近一听,原来是姚芯儿和雨昔二人在说笑,难得这二人这么高兴,宁尘不觉也露出笑颜。
“什么事,这么高兴,可是昨日回尊家,遇到了什么喜事?”宁尘问姚芯儿。
“没什么事,正和大人说三郎的诗呢”宁尘一听讪讪不再问,众人听言,皆笑了起来,唯有刚刚落座的云玉溪和宁尘一样低头未笑。
“糊涂三郎,怕是以后三郎要落了这个绰名了”武凌自外进来笑言。
众人打过招呼再落座时,宁尘四望在找那茉儿小家伙,却不见她人,“沫儿早躲起来了,三郎是自己闯了祸,却怪罪咱们那可怜的沫儿”
姚芯儿言毕,宁尘立刻言“哪有怪罪她,不过是想让她找六阿哥去外面打听打听,看如今这城中又该是怎么说我的”
武凌笑了,而后言“原来三郎还未修得视浮名如尘土,我想世人无非有三种言论,一曰三郎傲慢,我明安王府拒贤忌才;二曰三郎清高,我明安王府不恋权势;三曰三郎糊涂,我明安王府是红袖场英雄冢”
众人神色各异,独宁尘拿了身旁姚芯儿的手帕净了净手,准备大快朵颐。
武凌顿了顿又道“然世人不知,三郎是一个不愿为人师者,是一个不喜攀附者,是一个爱惜女子悲悯苍生者”
武凌此言一出,宁尘都忍不住想要鼓掌了,就听得“他优柔,他软弱,他还固执爱冲动,有时就像一个孩子。大郎你既为兄,还请多多看顾于他”
雨昔言毕,武凌点头答是,气氛又活跃起来,这样直面被人评价的机会不多,宁尘觉得那感觉很奇怪,但很舒服,很温暖,此刻他就像一个孩子,低头听着,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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