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并未回礼,只是袅袅娜娜的走近了,咬耳朵,哈气如兰的低声道“那三郎可有牵挂奴家”宁尘慌忙偏了偏头,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听得一阵银铃般的声响“呵呵…呵…呵呵呵”抬头时,二娘的身影已经远去,只留下一阵幽香。
宁尘还未细瞧那婀娜的背影,就觉身后似有杀气,不好,小老虎。宁尘想也不想的赶忙做头晕欲倒状,只听得“少来,你们都出去”
待五人都出去了宁尘赶忙转过来温柔的道“潼儿,好久没见到你了,最近可好?”
“别给我扯其他的,你最好编一套更好的说辞,夜里我再过来”然后就是一跺脚,转身离去了。只剩下宁尘一副点头哈腰状。
宁尘还在那痴楞,反应过来时,发现身后又跪下了几个人儿,宁尘赶忙叫几人起来,打发了锁儿出去,宁尘又是一通解释。解释自己并没多大的病,现已是生龙活虎。但还是被探额,再三确认。宁尘对于这样的关怀除了感动更多的是归属感,这个小院就是家,一个温暖的家,是港湾,是暖炉,更是永夜里的曙光。
宁尘觉得,很幸福。
但幸福很快被一声高呼打破了“不好啦!不好啦!阿郎,出事了!”刚刚出门没多久的锁儿踉踉跄跄的跑了进来。
“出了什么事?”四女齐问。
“姚崇姚公找上门来了,说…说三郎你…你…”
“姚崇?姚崇是谁?”宁尘疑惑的问。而后突然想到莫不是名相姚崇,哦,此时他可能还不是宰相,他来找我吗?好像不认识啊。姚崇,姚崇,姚,姚芯,对了姚芯就是姚崇的女儿啊,这好像是月儿说过的,那他来…不会是上门算账的吧…宁尘愣在那,思绪早已飞到了天边。
“三郎果然是病糊涂了,姚崇是姚芯之父,现任兵部侍郎啊”月儿在一旁焦急说道。
“你说清楚些,姚侍郎上门,可有什么不妥?”鹊儿焦急问。
“姚侍郎气呼呼的进了中堂,我悄悄听到…听到…他说…三郎他…他…坏了姚家小娘子的身子”锁儿怯怯的说。
“啊?”宁尘一声惊呼,却看得其他几女好像并没有什么惊奇,好像是早就知道此事,或者说对宁尘能干出这种事儿有着充足的自信,宁尘臊眉搭眼道“说清楚些?”
“不清楚了,我听到这里就赶来报信儿了,不过我让杏儿在那边留意着,待会儿会来报信的。
杏儿是锁儿的相好,宁尘早就知道,好像这事还是武阳鼓励的,似乎还有些许波折,其中情由不得而知。宁尘也曾开玩笑的问过锁儿,锁儿却总是支支吾吾。
但杏儿也是个极其机灵的婢子,想来探听些消息应当不难。几人或行,或坐,或踱步,焦急情绪弥漫满屋。而宁尘却是独坐钓鱼台,这并不是宁尘心大,因为宁尘想来这种事情定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男未娶女未嫁的,姚崇定也不能怎么样。
“不好啦,不好啦?”听得这一声,宁尘只能心中一叹“岳父上门,准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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