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秀哪还听得进去他说的是什么,她里面可是什么也没穿呢!
感觉他那颗湿漉漉的脑袋一路往下拱到被子里去了,冬秀忙双手撑起被子,又并腿曲起,用膝盖微微顶着他,阻止他再往里去,笑嗔:“你是无所谓,那被子却要遭殃了呀,你这一头的水汽待会儿全被被面给吸干了,咱俩难不成还要睡潮湿的被子里头不成!”
胡竞之暗笑一声,便顺着力道又拱出被面来,直接覆到她身上,搂着她的腰身一抬一送,也不知怎的,冬秀稀里糊涂就被弄到炕中央了,躺在她自己铺的新褥子上,一身奶白的皮肤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那样莹润动人,让胡竞之又想起了西方油画里的神女像,圣洁却又妖冶,带着致命的魅力和诱惑。
论狂野,理论满分的人是永远也比不上实操过的人的啊,在这方面,女人也从来就不是男人的对手,面对他的热情似熔岩的目光,冬秀实实在在的生出了羞涩来,手脚也就有些放不开了。
胡竞之一边持续而规律的动作着,一边欣赏着那叫人越加陶醉沉迷的美景,看那起伏跌荡的波浪,听那细碎隐忍的呻,吟不由俯身去亲那被捂住的红润双唇:“没关系,周围没人能听见,我已经把二门锁上了……”
冬秀只觉心都要跳出来,又被他那么盯着看,简直又羞又囧,却好像更有感觉了,晕晕乎乎间被撬开牙关,那强忍着的喘,息□□声便趁机洒满了整间屋子……
看着怀里熟睡的人,胡竞之满面柔情,心里涌出一个念头:这才是真正的女子,女子就该是这样的,身子叫人放荡,神情叫人怜爱,羞涩里带着愉情,矜持中却有着小放肆。
他以前对伴侣的想象是志趣相投,琴瑟和鸣,就像他欣赏的韦斯莲小姐那样,独立而自信,懂他所说的东西,能与他谈到一处,是能产生精神和情感共鸣的,可现在他却不这么想了,能与他产生共鸣的人有很多,他们可以是朋友、是知己,却未必能让他有拥她入怀的冲动和想法,但可与他身体契合的冬秀姐却可以。
什么是夫妇、什么是伴侣、什么是爱人,每个人有不同的看法和需求,在这人心思变的年代尤其如此,别人觉得他是坠入了深渊,他却觉得自己掉进了蜜罐,不过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
胡竞之轻吻她的额头:起码我们有不错的开局,今后就一起努力经营我们的婚姻吧。
冬秀可不知身边的男人在这贤者时间里发了这么许多的感慨,她早昏睡过去了。
一觉好睡,再睁眼,阳光已经透过那玻璃窗照到炕上,这可真是太阳晒屁股啦。
胡竞之早已不见踪影,冬秀也不急着起来,反正现在家里她最大,想睡到几点还不是随她自己。
又在炕上躺了一会儿,冬秀听到外面有动静传来,试探着叫道:“带弟~带弟?”
屋外带弟正跟王妈把小姐的行李箱子抬到厢房里去。
昨儿吃完饭,见天都黑透了,小姐也还是没叫她,估计是没有事了,她便早早爬到那炕上睡觉了,早上一大早起来,王妈出去买菜买早点,她便把屋子收拾了一遍,这时姑爷打开那二门出来了,她忙迎上去叫了声:“姑爷。”
胡竞之纠正她:“以后就叫先生太太吧,你这乡音也要尽快改改,平日里多跟王妈学着说这京里的话,”见那丫头点头应下后就要进去,他又交待她,“太太这会儿还没起,你们别去叫她,等她什么时候睡饱了再去;另外一会儿你跟王妈就在家里等着,我叫人把太太寄过来的行李送回来,你们帮着抬进去放好。”
等带弟和王妈吃完早饭,小姐,哦,不,是太太,太太屋里还是没动静,她就有些担心了,与王妈说:“要不我进去看看吧,太太在家里可从来不赖床晚起的。”
王妈却一脸笑意拉着她:“那能一样吗,太太现在是和先生一起住,起晚了那才正常呢,起得越晚那证明太太过得越好。”
带弟虽不懂她这番理论,可想起先生的叮嘱,到底没坚持,就跟王妈坐在倒座儿前,要王妈教她说这北京话,这可是正中王妈下怀,作为一个热情的正宗老北京人,她倒是很乐意教她们这种高贵的语言。
等行李被拖车送到门口时,两人正其乐融融的进行1V1正宗京话教学活动呢,满口的“念央儿、摔咧子、抹不丢地、底儿掉”,誓要把带弟培养成正宗北京音。
听到里头太太叫她,带弟忙把箱子往地上一放,撒腿就跑了,王妈不防备倒被闪了一下:“哎哟,这个傻丫头,可悠着点哇,差点儿没砸着我的脚。”
“太太,你起来啦,”带弟昨儿没支应一声就自顾自的吃饭睡觉了,到底有些不安,这会儿便分外殷勤机灵,“哦,先生一早就叫人把行李送回来了,我跟王妈刚刚把它都抬到西厢去了。”
“你倒是学得快,这么快就改口叫先生太太了呀!”冬秀调侃她,昨天还小姐姑爷的叫呢。
“今天早上遇到先生出门,先生特地嘱咐我这么叫的,还叮嘱叫我和王妈不要打搅小姐,哦不,不要打搅太太您睡觉呢,先生可真体贴,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带弟一脸与有荣焉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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