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注意到了弟弟的反常,大惊失色,忘机,怎么会这样?他,他在不屑,另一个自己?!
【[蓝曦臣问清了这一小段风波到底怎么回事,听他们越说方向越不堪,沉声道:“诸位,人已走了,收声吧。”
泽芜君发声了,旁人自然要给点面子,点金阁中又开始东一句西一句,痛斥起温狗和魏无羡来,一片咬牙切齿、不分青红皂白、不容许任何反驳的狂热痛恨在空气中激荡。]】
绵绵感激的看了一眼蓝曦臣后,快速的低下了头,刚刚那些人丢了这么大的人,已经快要忍耐不住的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或者是一个供他们发泄的人了...
温情抚弄着手中的银针,冷哼一声,狠狠的看了一圈那些骂的最欢的人。
空间里顿时一静,他们险些都要忘了,这个世界里,温氏没有败落!!!
【[趁这气氛,金光善对江澄道:“我看他这次去乱葬岗恐怕是蓄谋已久了吧,毕竟以他的能耐,自立门户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借此机会脱离江氏,打算在外面海阔天高任鸟飞。你千辛万苦重建云梦江氏,他身上争议大的地方原本就多,还不知收敛,给你添这么多麻烦,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你。”
……
听到“偏爱”二字,江澄的嘴角边的肌肉抽了抽。
……
召集结束之后,众位家主纷纷觉得今日得到了了不得的谈资,一边疾行一边火热议论,激愤仍然不减。]】
江枫眠叹息道:“阿澄,温情一脉没有错,更何况她们于我等有恩,于情于理你都不应该默不作声。虽然,金光善有挑拨之嫌,但,你为何...”
因为石壁上那有关偏爱的话语,江晚吟的眼神愈加的疯狂起来,尤其是在听到耳边江枫眠的“责问”时,更是陡然间爆发了出来。
“是!他做什么都是对的,我是错的!阿爹!到底谁才是你的儿子啊!”
“阿澄,你在说什么啊”
“阿爹,为什么你要一味的否定我,温情一脉是有恩,我难道没有说话吗?阿爹,你到底有没有看清楚,那是聂明玦打断我了啊!之后更是他们在逼迫我!我又能怎么办?!”
聂怀桑听着江晚吟在那里大吵大嚷,说着一堆歪理,简直要气笑了。
不,他真的笑出声了。
聂怀桑看着聚集过来的视线,抹了抹眼角边笑出来的泪,道:“江公子啊,你这可就是污蔑了啊。我大哥怎么打断你了?”
“他就是,没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
“那好,江公子,就算我大哥打断了,那么之后呢?就算当时说不了,后来难道也不能说吗?你可是云梦江氏的宗主,说几句好话,难道我们还能拦着吗?更何况,曦臣哥哥为绵绵姑娘说话,大家不也听了。怎么同为四大家族家主的你就不行了?”
“温情与绵绵,她们怎么能混为一谈?”
“怎么不能?!同样是报恩,为什么绵绵姑娘能为魏无羡说话,你却不能为温情一脉说?”
“你!”
“江晚吟,什么我大哥打断了你的话,统统都是借口罢了。你分明已经说完了有恩,并且只有这两个字,之后也没有具体去解释有恩的意思。”
聂怀桑冷笑一声,接着说道:“就算没有剖丹一事,你不清楚。那么人家敛尸收留之恩,你轻飘飘的一句有恩就概括了,可真是划算啊!”
江晚吟眼中充血的瞪着聂怀桑,说不出半句反驳。
聂怀桑摇了摇头,感叹道:“你要是具体的说明一下,我大哥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之前大哥不就道歉了吗?更何况曦臣哥哥都为温情姑娘说了句话,那么你呢,真正受恩的人为何却不说了呢?真是...”
不仅仅是聂怀桑,在场的诸多修士,也是万分的感叹。
江晚吟,竟然真的直到最后都什么也没说。
“啧,这个江晚吟啊,真是忘恩负义”
“可不是,温寮主真是救错人了”
“就是,怎么就救了这么个人啊”
“人家救他那还不是因为他呐,那全是因为魏公子”
“是啊,魏公子和温寮主真是太可惜了”
“要我说啊,温寮主当初就应该一刀抹了这个狼心狗肺的脖子,省的他在这祸害我们”
“就是,他要是早点说,说不定那温宁公子就不会...唉,造孽啊”
……
江晚吟紧绷着神经,听着那些唾骂的言语,指尖深深地嵌入掌心。心中是止不住的愤怒,凭什么?他们凭什么这么说他?他们根本就没有处在他的位置上,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苦楚?
心中谩骂了一会儿,他又不犹得迁怒起了魏无羡,说来说去都是他惹出来的,他为什么要去救那些温狗?那群人的死活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死了就死了呗?为什么还要来闹事?还牵连到他的身上?
魏!无!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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