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说的话……”
“B！我把你说的书全部借出来了，而且看完了！”
超人不愧是有着超级速度的非人类，此时他抱着一大捆专业的表演书目和心理学书目赶了回来，一眼就看到了已经恢复正常脸色的卢瑟，惊讶了一下之后，神色又恢复了正常的了然。
“不愧是你啊，B，这么快就解决了。”
丝毫没有自己似乎被溜了一圈的气恼，超人笑得爽朗，这傻憨憨的样子让刘黑都不由得为之侧目了一番，难怪世人都说蝙蝠侠和超人是世界最大搭档……蝙蝠侠虽然厉害，但是能够包容对方脾气的人可不算多。
“唔，正好超人来了，可以看看效果。”
“什么效果？”
刘黑神秘地一笑，把超人拖到了卢瑟面前。
超人其实是很不乐意对着卢瑟那张脸的，倒不是说他怕了对方，只是卢瑟的脑子和财力总能够给他添上大大小小的堵，尽管他能够解决，但实在是非常麻烦，让他有的时候恨不得绕着对方走。
作为一个普通人能够把超人烦到这份上，或许卢瑟也算是独一份了。
神智浑浑噩噩了好几天的卢瑟恍惚地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杵在自己面前的红蓝傻大个，也看到了黑漆漆的蝙蝠侠和神秘的那位迦勒底御主，顿时明白自己被这些超级英雄救了。
也许该谢谢他们？
不，他为什么要感谢他们？！他又没有求他们救他！
卢瑟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也许真的病重了，不然怎么会有如此不符合他性格想法呢？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和痛恨，他讨厌超人，痛恨自己竟然无能到被超人帮了，甚至是救了，超人这种外星人谁知道包藏着什么祸心呢？对方现在帮人是因为他想，如果有一天他不想了呢？
也许这是人类的灾难，虽然对方的确是救了很多人……不不不，救了那些人和他有什么关系？只因为这部分人让更多人产生惰性和退化，才是问题的关键！
卢瑟头疼的抚上额头，习惯性再念叨一遍自己的信仰来坚定对抗他人的决心，而且，如果人类习惯了依靠超人，这无疑是导致人类退化的罪恶之源……不过好像超人只会在重大灾难时候出手，除了大都会其实其他地方也不怎么去，还算不上让全人类依赖他？
这么想想其实大都会的人额外多了一个保镖也不错？虽然这样让大都会人都傻白甜了一点？
“嘭！砰砰！”
卢瑟扶着额头的手忽然变成了拳头，直接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脑门，神色阴晴不定，仿佛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按到墙壁上去似的，让一旁的蝙蝠侠看得直皱眉头。
难道说，所谓的后遗症，副作用就是让人变傻了？
原本卢瑟虽然不太讨人喜欢，但是还是挺聪明的，至少蝙蝠侠承认对方和他是一个段位上能够过过招的，现在怎么一下子变得像是神经病一样？
哦，差点忘了，其实原本卢瑟的某些脑回路和行为的确是精神上有些毛病。
蝙蝠侠默默看了卢瑟一眼，竟是有些异想天开地想把对方带去阿卡姆见识一下，最后默默把这个念头又划掉，和阿卡姆的那群混蛋比，卢瑟还是缺少了一点儿疯狂的感觉。
超人见卢瑟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神色变幻莫测，不由得有些尴尬想要离开，免得又被对方捅肾了……以前他好心救了对方结果马上被捅刀的教训不可谓不深刻，然而，就当他想要离开的时候，竟然听到了卢瑟一声扭曲的……
“谢谢。”
“什么？”
“闭嘴！我是绝对不会再说第二次的！”
卢瑟炸毛，恶狠狠地瞪了超人一眼，阴沉道：“我会一直盯着你的，早晚我会证明你不可靠，让大家明白你的真面目……虽然你——”
话说到一半，卢瑟的声音戛然而止，抿了抿唇，转过头自己一瘸一拐地跑掉了，只留下了一个目瞪口呆的超人。
“B，你或许该给我一下……我是不是睡着了？我竟然听到卢瑟对我说‘谢谢’？！”
“我想你没有听错。”
蝙蝠侠的神情也一言难尽，他神色诡异地看向刘黑，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卢瑟的狡诈疯狂以及执着，所以现在这种情况，只可能和这个人有关。
“难道这就是……”
“嗯，小小的副作用。”刘黑眨了眨眼睛，笑道，“我的力量有着一定的净化作用。虫畸是因为他扭曲的执念和负面情绪选了他，所以嘛~~我祛除虫畸的时候，也会有一部分力量流入到他身体里，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略微减轻了一些他的执念。”
“……”厉害了，竟然还有这种操作吗？
超人敬佩地看着刘黑，随即，他就听到刘黑极具诱惑力地开口了。
“虽然我一般不怎么喜欢直接插手人类的事情，不过看在你们的份上……也许你会希望我把小丑净化一下？”
“……”
蝙蝠侠：虽然知道不对，但还是好心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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