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两个精壮的兽人相比,西伦显得尤为纤弱,很快,他白皙的身子就被两人覆上。
亲吻,舔/舐,玩/弄着唇/舌。
西伦精致的挺立被两兄弟捏/弄着释放。
乳/白的液体流到身后的小孔,那里未曾被人造访过。
两根手指争相进入其中探索。
西伦极力控制自己迎/合的反应,挣扎着。
粗/大的挺立蹭着白皙的身体,两兄弟谁也不肯做第二个进去的人。
冷风吹进房间,吹不散浓郁的花香。
开始还意识清醒的兰斯洛特和特雷弗逐渐迷失。
伴随着西伦的惨叫声,两人一同进入了那窄小的甬/道。
西伦被侧压在被子上**,脖颈、胸口、小腹布满了舔/咬/吮/吸的痕迹。
剧痛将西伦拉拽出**的泥沼,鲜血和眼泪溅落在床上。
西伦尖叫哭喊着,在这漫长的无间炼狱中崩溃。
曾经信誓旦旦要守护他的父亲不在身边。
口口声声要保护他的两人在施暴。
没有人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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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
凛冽的风吹得窗户来回摆动,打在窗沿上啪/啪作响。
兰斯洛特和特雷弗在深夜苏醒,恢复了意识。
手掌下是冰凉的身体,兰斯洛特下意识的扯过被子要给西伦盖上,稍稍一动,浓烈的血腥味混杂着腥气钻入鼻孔。
【哥?!】特雷弗颤抖的声音响起,西伦的头软软的靠在他的胸膛,满是冷汗。
两人睁眼,黑暗中,床上一片狼藉,被他们夹在中间的西伦浑身布满青紫,**涌出一股混着白液的鲜血。
兰斯洛特和特雷弗忆起后来在花香下不受控制的所作所为,遍体生寒。
艾瑞纳背着药箱跑进西伦的院子。
推开房门,花香、血味和腥气,暗黄的烛光下,西伦了无生气的脸。
艾瑞纳一脸惨白。
他狠狠的将小几上的花瓶拂到地上,摔了个粉碎,大吼,【留这些做什么,还要再害他一次吗?!滚出去!】
给西伦清理的兰斯洛特也被赶了出去。艾瑞纳大致检查了一下,赶紧和门外候着的杰夫说了药方让他去煎药,折回身在热水里搅了帕子给西伦清理。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艾瑞纳换了一盆盆的水,止血药止痛药在西伦身上敷喂个不停,做好了这些后,汤药还没有煎好,艾瑞纳抱着西伦大哭了一场。
然而,噩梦远不止于此,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过了几天,伤口导致的高烧转为了低烧,连着低烧了三四天,十几年前梅尔经历的那一幕再次重现。
西伦体内蛰伏的毒素在这场大病中苏醒了。
西伦的生命进入了倒计时。
无法捉摸的再次昏迷的时间,至今还未寻找到的关键药草,被伤透了根基的残破身体,不知哪一个在何时会夺去西伦的生命。
艾瑞纳把双胞胎兽人犯下的大错告诉了他们。
两兄弟再怎么后悔也无法弥补。
卡尔和默文也得知了此事。
卡尔把双胞胎兽人叫回家。
家里,卡尔使劲的挥动着藤条,抽的兰斯洛特和特雷弗皮开肉绽,藤条抽断了几根,两人一声不吭的受下。
卡尔双眼通红,他好兄弟留下的孩子就这么被他的两个畜/生儿子糟蹋了,梅尔因为中了毒早早走了,现在,西伦也被赶上了这条短命的路,他没脸面对阿布纳,他对不起阿布纳对他的信任。
默文站在一旁看着,他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角,眼里含着泪。他没有上前阻止,他的儿子们的的确确犯了大错,但儿子被打的遍体鳞伤,他这个做姆父的万箭穿心一般的痛。
低烧了一周后,西伦醒来。
他无力的捂住小腹,下/身疼痛无比。
看到兰斯洛特和特雷弗出现在床边时,西伦已经没有了声嘶力竭喊叫的力气,眼泪也仿佛在那日流尽,他只是静静的阖上了眼。
西伦开始了漫长的休养,然而,小腹不止的疼痛整日的折磨他,他终日把头埋在被子里,还是艾瑞纳掀开被子看到了他咬的鲜血淋漓的唇才发现。
西伦下/身的伤比艾瑞纳想象的还要深,生/殖腔受到了伤害,可能这辈子都无法生/育了。
西伦被病痛和毒素缠身,艾瑞纳急急的将鸟族人霍索恩从冬眠中唤醒寻来。披着毛皮斗篷前来的鸟族人看了西伦的伤摇摇头,对艾瑞纳说,【那伤只能慢慢养着了,现在下狠药去调理,他身子受不住,他体内的毒也不答应。】
【那药草…】
霍索恩摇摇头。
艾瑞纳把脸埋在了双手里。西伦身上的毒是他的心结,当年梅尔到了最后关头,仍没有找到那一味药草,喝下了缺失的汤药,毒素还是拖拽着梅尔离了人间。他身为祭司却无力医治族人,现在又要眼睁睁的看着历史重演,他太难过了。
冬天来临,各家各户很少走动,西伦受伤的事鲜有人知。
耗费了整个冬天,西伦才能下床走动。
养病的这些日子他恍恍惚惚,不知此时的痛是梦境还是过去的甜是梦境。
但他一见到那两个人,就仿佛坠入了深渊一般。
恐惧的想逃离。
这个冬天除了艾瑞纳和杰夫,还有卡尔来看过他。卡尔面容沧桑,好似老了十岁,看向西伦的目光里饱含着愧疚,健壮的兽人像背上了重重的枷锁,没有了笑容,腰背也不复挺直。
而卡尔的伴侣默文,自出了事以后就再也没来看过西伦,也不再对他嘘寒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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