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濂抬头看着自己正上方的陈昭,笑道:“哎呀,你这可不行。怎么能连这都要人教呢?”
说罢便侧身,让陈昭与自己面对着面,手底下也去解陈昭的衣带,同时手指坏心地在陈昭腰上游走几次。陈昭怕痒,尤其是腰侧**,平日里轻易碰不得。
“你别,”陈昭连忙躲闪。发现双手并用也抵挡不住李濂的时候,索性直接向前伸手朝着李濂的后腰去。但他情急之下忘了李濂并不似他这般敏感,连避也不避就任他动作。
陈昭实在受不住,忙颤着声音求饶道:“不行不行,你别碰了。”
李濂也知道再闹下去便会失了分寸,便就此收手,向后退了些许,动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再将方才被陈昭解开的衣带重新系上。
做完这些后,陈昭才问他:“开心了?”
他点头:“开心了。”
“玩够了?”
“玩够了。”
他原本以为陈昭接下来会再质问问他一句“你今年多大了,还玩这些幼稚的路数”,这时候他就可以反驳说明明是两个人在打闹,还是你陈既明先挑起来的,凭什么你只说我幼稚。
但出乎意料地,陈昭却微笑着对他说了一句:“你开心就好。”
没摸准眼前这人的套路,李濂有点不大确定地试探问道:“你生气了?”
“没有,”陈昭弯起眼眉,一只手放在李濂脑后,“只是看你方才一直闷闷不乐的,你要是还没闹够,我还能接着陪你再玩一会儿。”
李濂替他整理衣服,同时道了声多谢。
“你不是说自己孤枕难眠么,怎么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陈昭问他。
李濂一笑:“我就随口一说。平时忙起来恨不能连觉都不睡的,哪有时间去想这事。闲下来了又觉得不如趁着时间多歇歇,哪怕是去打猎看书下棋弹琴都好,何必非要给自己找个枕边人来呢?”只有在今天这种时候,会觉得想说话却找不到合适的人倾诉。但他现在可以找朋友啊,也不一定是要枕边人才行。
他想了一下又说:“还说我呢,我倒是曾经听说,你下令杖毙一个宠幸过的宫人。”
“你消息可真灵通!”陈昭不满意地哼了一声,这种宫闱秘事都能被探听去,李濂到底是在京中安插了多少人?“那时候刘据还在呢,我哪里敢随便宠幸人?她胆子大敢爬床,我胆子小,要是不立刻处死她,几个月后弄出来个孩子,那死的就是我了。”尚无子嗣时刘据便敢给指使人他下毒,若是真有了子嗣——无论是不是他的——只怕第二天他便会暴毙在宫中。
他叹了一口气:“草菅人命,你要骂我我也认了。”
李濂知道当时情况,自然不可能说陈昭一句不对,只默默拍了拍陈昭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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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濂:在床上打闹特别解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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