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吗……”
“他有同伙，所以暂时还不能动他。”
黎明直接用眼睛看，并不能看到灰色的气息，但是他种族自带的天赋能让那股能量感受到恐惧，于是会躲着他。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解除，不过。
“这是混沌能量的一种，用来引出人心底最深处潜意识的欲望，哪怕本人并不愿意表现出这种欲望。”
虽然不知道他们两发生了什么，但黎明是谁啊。
猜也能猜出个皮毛来。
“它很好影响一个人，这个也很好解除。”
听到这，灵祈眨眨眼，又不好的预感。
“是难得的一种哪怕感染了人，也容易根除的能量。”而且就凭这个能量，黎明就能确定张哲绝对不是帝国的人，荒境外也有很多势力，却不知道他们是哪一种。
黎明说着朝灵祈眼神暗示。
这是一个能够看清身边人心底最深处潜意识欲望的好东西呀，怎么能就这么解除呢。
“如果解除的话，他们就会……”黎明正要说张哲跟他的同伙会有警惕，大概就是正走在劝这两人不要解除的路上。
“我知道了。”巫灵语直接打断。
跟灵祈一样，巫灵语一看到黎明的作风，就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给他解除。
再说了，本身他就答应了诱饵的计划。
非要说的话，这是他的职责之一。
且那叫做张哲的老师，先在灵祈身上动手脚，哪怕最终影响到的是他，也触到了他的逆鳞。
更是无法容忍对方察觉到提早逃走，又或是留下同伙继续造作。
黎明看着那灰色的气息在灵祈的边缘蠢蠢欲动，最终还是忍不住回到巫灵语身上。
——这个人本心藏得太深啦，它超喜欢的！
“就先这样吧。”巫灵语本人表示暂时不用去管。
“……除了刚刚说的情况，还有别的影响吗？”灵祈认命的，她身边这个人，她不能说最了解吧……
好吧，如果两个人调换位置，她自己也会是这种决定。
所以谁也没资格说谁。
但事关未知的能量，总得问清楚。
看着自家小师妹面上好像不是很焦急，但是一举一动都护得严实，黎明冲她wink一下，挂着意味深长的笑：“你只要知道事关灵魂上，不管是什么负面状态，我都能让它恢复原样。”
这自信狂的没边。
不过他家小师妹跟这个人……灵魂同源同根，他用秘法的时候，总不会把两个人灵魂融合了吧。
黎明稍稍犹豫了一下，想到规则又放下了心。
就算是同源同根，它们现在的成长轨迹已经有了分别，就算他使用灵魂方面的秘法，也不可能让两个人重新合为一个人。
毕竟这两人的差别早已越来越大了。
灵祈听到黎明的话之后，还是没有立刻放下心来，她扑闪长睫，望向黎明，“老师，关于灵魂的事情，我能学到一点皮毛吗？是否能向您请教。”
霍，您都用上了。
黎明还没反应过来呢，巫灵语蹙眉，瞳孔深处灰色趁机覆盖，他就这么当着黎明的面拉上了灵祈的手，面上满是不赞同。
哟哟哟~
小灰，混沌能量还挺能干的嘛。
黎明看上了好戏，这小子对自家师妹的占有欲一直都是爆表的，结果他自己好像都没有意识到，他小师妹那是更憨，全然不觉得哪里不对劲。
再说了，他家小师妹看着好像也不是对那小子没意思。
至少除了那小子以外，他从没见着还有谁入了灵祈的眼。
灵祈看到巫灵语反应不对，且这么明显的情绪还是第一次流露出来，她有些不知所措。
“老，老师？”
既然是那股叫做混沌能量的东西作怪，她下意识抬头找黎明求助。
“啧。”
被握着的手又感受到几分加重的力量，灵祈感觉自己好像幻听了。
下一秒一股力道，灵祈没法反抗的就被拉到了巫灵语的身后。
她一脸迷茫的从巫灵语身后探出头来，然后跟笑眯眯的黎明对上了视线。
黎明维持着这诡异的表情，跟她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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