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方志没有杀到人,被及时赶到的天蓝拉住了。
天蓝也好火,把方志狠狠地骂了一顿。
酒吧里的同事都吓得脸色苍白了,差点就出人命,这方少爷也太爱他的天蓝了吧!人家只是叫天蓝进去包厢一下,真的差点把人家杀了。以后还有谁敢跟天蓝开半个玩笑?还有那些平时就很暗恋天蓝的女同事,不由都为自己感到幸运,还好没有向天蓝表白和明显的接近天蓝,不然这方少爷也会把自己杀了。
天蓝也感到不可思议,下班回来的路上还一路骂回去,方志也不出声,让着天蓝骂。不过在他心里,就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人打他天蓝的主意。
回到家里天蓝也不跟他说话,气得脸色都发黑了,差点就出人命,要是自己不是及时赶到,真的把人杀了怎么办?到现在天蓝还感到害怕。
冲完凉天蓝就上床睡了,也不管他。
方志知道天蓝真的发火了,不理自己,而自己心里也很不高兴,沉沉的不说话。
都已经半夜了,他还一个人坐在床沿上发呆,好像受委屈的是他。
其实天蓝也烦躁得睡不着,翻来翻去,又把被子蒙住了头。
又过了一会,看到方志还坐在床沿上不动。
天蓝不由发火了,啪地拍了一下床,“你到底冲不冲凉睡觉啊!”
于是,方志就闷闷沉沉地拿着衣服去冲凉。
天蓝也不再理他,用被子蒙着头继续睡觉。
方志冲凉出来,又坐了一下,等头发干了就把灯关了,也躺在了床上。
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个人都会抱在一起,不抱在一起他们根本就睡不着,而今晚上天蓝真的发火了,不理他、也不抱他,一个人卷着身子蒙着头睡到里面去,方志也不说话,躺着就睡了,也不碰天蓝。
其实方志心里也很恼火,真的想把那小子杀了,竟敢抢他的天蓝。
两个人就这样睡着,方志睡得直直的,一动都不动,好像麻木了,而天蓝却翻来翻去,心里烦躁得根本睡不着。
不过到大半夜还是睡着了,但又醒了过来。
翻过身来看看方志,他睡得一动不动,天蓝心里又软了下来,看到他没有盖被子,就拉过被子轻轻地给他盖上,然后又看着他一会儿,天蓝心疼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方志似乎睡得很安稳,没有任何反应。
天蓝又看了他一会,然后挪了挪身子,轻轻地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却越抱越紧,好像把他抱到心里去,忍不住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望着黑沉的屋顶,天蓝深深地感叹。
方志似乎睡得更香了,时尔动了动身子,抿了抿嘴角,然后习惯性地翻过身来,面靠着天蓝的胸膛睡觉,不一会儿,天蓝就感觉到胸前的衣服湿湿的,知道这小子又流口水了。
不由笑了笑,心里有些激动,将他抱得更深更紧,然后忍不住,又在他的脸上亲一下,自己不睡都没关系,一定要让他睡得好,谁叫他是自己的方志呢!
第二天醒来,温暖的阳光从高处的窗口照进房间,两个人灿烂一笑,又深深地抱住。
还好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学,他们很舒服地赖在床上,绵绵缠缠不能分开。
然后是,天蓝又压在了方志的身上。
经过一阵子的纠缠,天蓝就含住了方志的下面。
啊……
方志禁不住失声叫了出来,但意识到这叫声会被天伯伯或者隔壁人听到,方志又狠狠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
但天蓝不停地吸吮,还是让他兴奋得失控,死死地压着声音吟叫。
啊啊啊啊……
最后一声极其亢奋的吟叫,方志浑身抽搐,双腿抬起来夹住了天蓝的头,紧紧地夹,几乎是失去理智地夹住。
然后身体一阵抽颤,方志挺起屁股,深深地顶向天蓝的喉咙。
紧接着,一股、二股、三股,一连射了五六股,全部喷在了天蓝的喉咙。
方志的岩浆,全部被天蓝吞下,然后抹了抹嘴角,方志的太多了,有些溢了出来。
接着,天蓝把方志的双腿扳开点,方志也稍微地提起屁股,让天蓝的粗大,缓缓地进去。
啊……
方志舒舒服服地吟叫了一声。
天蓝由轻缓到猛悍,由温柔到粗野,不顾一切地撞击,下面结合处,肉体与肉体节奏急促地拍在一起,发出让人听了受不了的声音,啪啪地响,还有那液体横流的水润声,更让他们刺激而疯狂,完全淹没在其中。
几乎是一个小时之后,天蓝终于要爆发了,最后顿然更猛烈起来,那种猛烈几乎是丧失了任何理智,不顾一切地撞击,然后禁不住“啊”地一声长吟,炽热的岩浆一股接一股地全部射在了方志的体里。
天蓝一拔出来,流得满床都是,床单湿了一大片,看来今天又得洗床单了。
两个人都累得有点虚脱,粗粗地喘着气,浑身汗黏黏的,侧过头,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又抱在一起。
谁都感受到谁身上令人沉醉的汗味。
又纠缠了好一会儿,太阳都要上半天了,两个人又干了一枪,然后才极其眷恋地起来。
冲了凉,换过衣服,两个人又开始做饭了。
瑶瑶在客厅里看电视,两个人在厨房忙着,开开心心,很是幸福。
突然,方志说道:“哎,天蓝,我跟你说过好几次了,我想送我们爸去美国治疗,美国的医学比较发达,相信能够治好我们爸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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