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队长。”织田御手洗安慰冬狮郎:“这种女人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两人坐在急救病房外,阿斯玛正在队长要求下偷看老爹的文件,找找日向真纪心性大变的原因。
冬狮郎是真不想参和到这种事里,但是她本来是要自杀的,来到自己这里却不自杀了,是自己的存在给了她生的希望,如果拒绝她,那就是我不杀伯夷,伯夷因我而死了,冬狮郎做不出这种事。
日差急匆匆赶进来,他心系妹妹,哪怕周围一qun日向家人拦着他也硬冲进来。
当他看到站在门外的冬狮郎后,他停住了。
“舍妹给你添麻烦了。”日差道歉。
“分内之事,何足挂齿。”冬狮郎的八个字内涵很丰富。
分内之事,这根本就不是分内之事,何足挂齿,根本就不是挂齿能解决的,自己出现在这里完全是责任感。
“多谢日番谷阁下。”日差在看到妹妹安全后被族人带走了,一路频频回头,最后他的目光被门掩盖住。
冬狮郎深吸一口气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感觉压力很大。
自己救了她就说明自己是决定接这个担子了,也就是说自己要解决日向真纪心性大变的根源,这个任务不可能很轻,不然大把大把的大家族青年才俊早就出来了,不可能落到被自来也评价有缺陷的自己身上。
当然自己根本没有缺陷,纯粹是发育太慢。
这是一件极其棘手的事,很有可能和战争有关,冬狮郎作为十番队队长,负责的是警戒巡逻,他成为上忍以来都是三代安cha在宇智波家族外的眼线,明面上分担宇智波家族木叶警备队的压力,实质上替木叶监视着宇智波一族,是不折不扣的黑暗世界人物,也是日后向木叶暗部部长进军的有力人选之一。
如果他一走,彻底成为明面上的人,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环境的剧变是可怕的,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世界,乍到光的世界很有可能面临严峻的挑战。
如果是在和平时期还有逐步调整的可能,但是现在是在战争时期,不存在让你调整几年,你要么做好准备要么死在战场上。
“已经脱离危险期了。”里面的医疗忍者走出来,他松口气:“她用苦无割开自己的右手手腕一直到手臂,在短短一分钟里就失去全身一半血,要不是日番谷阁下精通水遁将她的血都收集起来顺便封住伤口,恐怕根本救不回来。”
“毕竟我的部下。”冬狮郎叹气:“我有必要帮助她。”
“雷之国。”这个忍者俯身在冬狮郎耳边小声嘀咕一句,随后好像没事一般离开。
冬狮郎瞪大眼睛,他想要看出什么。
这个医生是谁?
这个特殊的病人一好就被医院送走,看来大家都知道她是大爷了。
问题是为什么日向家不管?日足呢?她不是你妹妹吗?日差来了你不来看看?
冬狮郎想到一种可能,这个当妹妹的和日足因为笼中鸟闹崩了,于是跑出来。
但这说不通,因为即使闹崩了一旦被打上笼中鸟也只能乖乖就范,日向日足不可能放任白眼流出去,因为这是对日向家根基的动摇。
冬狮郎坐在病chuang边,给这个病人削苹果,这次真是大爷了,而且不单单是闹,是真正求死,木叶除了自己这个倒霉蛋估计也没人肯接受她了。
当日向真纪醒来时冬狮郎正在煮饭。
“冬狮郎,她醒了。”御手洗的声音在日向真纪耳边响起。
日向真纪转动眼珠,听到冬狮郎的称呼后当即企图起身,没想到太过虚弱连动都动不了,只是微微抬起一角被子。
“你现在别动,你还很虚弱。”御手洗站起来,帮她盖好被子,她无意间一瞥,随后猛然掀开被子,发出刺耳的叫声:“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一阵狂风卷进来,冬狮郎猛冲进来,陡然皱眉。
日向真纪因为做手术的关系,身上到现在还没有衣服,而刚刚御手洗掀开她的被子,露出她的上半身。
伤痕累累的上半身。
“满意了吗?”日向真纪的声音很平静,很死寂,木叶也有这种声音,比如说卡卡西,比如说死去父母的小孩,失去另一半的夫妇。
“怎么回事?”冬狮郎走过来帮她盖好:“谁干的?”
“你知道又能怎么样?”日向真纪发出凄凉的声音:“看到了吗,我为了保住这双眼睛付出了什么,看到了吗?”
“你是合格的忍者。”冬狮郎坐在chuang边,他的眼神很认真。
作为日向宗家她保住了白眼,没有愧对木叶和日向,但是她为了在敌人的手下委曲求生付出了不敢想象的代价,冬狮郎作为暗部,知道这种代价是多么巨大,多么痛彻心扉。
也只有这样,日足才会没给她打上笼中鸟就放走她,她用实际行动证明她会保住白眼,这个行动足以说服所有的日向族人。
冬狮郎敬佩所有做出这种选择的人,无论是否站在自己对立面,因为这种人置生死与度外,是真正的勇者。
“就因为这个,他们就不认我了。”日向真纪嚎啕大哭:“他们不认我了,没人要我了,没人要我了!”
这个问题难住了冬狮郎,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也猜到了三代所想。
日向真纪的行为值得尊敬,但是不值得大肆表彰,用自己身体讨好敌人是极其卑贱的,何况是日向家的公主,你能大肆宣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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