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议会决定在金堡山建设军事基地以后,大批的工程队就开了进来,原本茂密的原始森林很快被砍伐,土地随即被平整,一排排整齐的木板结构彩钢顶临时营房出现在这片土地上。围绕着营房各种训练设施也正在逐渐地被开发和建设之中。
每天这里都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除了青年近卫军的野战大队和还正在这里施工的建筑工人以外,,锦绣书院高级班的2000多名学员也搬了进来,在这里进行军事训练和学习,为老书院腾出地方安置更多的适龄学生入校。
这批学员中年纪小最小的还不到13岁,他们也和大孩子们一块上课学习,他们中年纪小的占了很大的一部分比例,今年年底他们毕业后,年纪不够18岁的学员将会升入明年开始招生的锦绣中等书院继续学习深造。
而就在金堡军事基地的旁边的金堡山下,一座巨大的完全由钢筋混凝土浇筑而成的城堡也正在建设之中,那是大粮仓投资兴建的金堡粮食储备库,以后山下交上来的粮食税收都将储存在这里,同时这里也是青年近卫军以后的备用驻地。
在仍就被原始森林覆盖的基地深处,有一片被木栅栏围了起来的区域,栅栏外有警卫队员牵着狗不停的围绕着栅栏巡逻,严禁任何人靠近。
在木栅栏的后面有一座完全仿照严家堡的样子,用木板搭建起来地1∶1模型。从青年近卫军里面挑选出来的200名精英正在这里进行着残酷的集训。
随着给严家堡最后期限的临近,这里的气氛越发紧张。
受到舆论的巨大压力,负责谈判的孙餍,也越来越强硬。虽然锦绣山庄的决策者们没有一个人把营救被困人员的希望放到谈判上,但是谈判还得进行下去,谈判只是一种策略,一种拖延时间等待时机和做好一切准备的策略。
为了给于继续留在山下的流民以希望,山庄议会通过了一个特别法案。在这次风潮中,留在山下农庄、工地、矿山继续工作的流民,将由其雇用者担保,由山庄政府组织他们自愿向山庄公约宣誓,并给于宣誓者居民待遇,发放绿卡。
而在此之前,绿卡只向进入锦绣山庄的人发放,山外面这些流民是根本无法享受到这种待遇的,有了绿卡,那就意味着他们有权圈占自己的土地,并向山庄报备,并可以获得山庄的小额贷款,购置基本农具等生活用品,或者凭借小额贷款开设商店,手工作坊等。并且绿卡持有者就是在打工的时候,也能获得最低收入保障。
绿卡所有者在还清所有贷款,并连续五年向山庄政权交纳足够数额的粮食(土地税)或着连续5年向山庄加纳一定数额的商业税印花税等税赋以后,就可以获得黄卡,黄卡持有者享有推举权,有权向大粮仓申请贷款买房,并获得免费的社会医疗保障(仅仅是医疗保障,并非是全面医疗保险)。
山庄的工作人员在带领他们向山庄公约宣誓的时候,向他们告知,他们是山庄最后一批直接办理绿卡的居民,以后再来山庄的流民,只办理兰色暂住证,俗称兰卡,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如有战功,有特殊功绩,有足够的投资等等)不再办理绿卡。
而山庄议会同时通过决议,黄卡停止直接办理,以前只要有投资就可以获得黄卡的情况不会在有了。黄卡只有绿卡持有者转成(或者由议员推荐而成)。锦绣书院毕业的学生也在服兵役后自动获得黄卡,没有服役的兰卡学生则可以直接获得绿卡。以前毕业的学生将直接全部转成黄卡户,黄卡所有者也正式有了自己的名字,公民。
公民权一旦获得,后代永久继承。但是交税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和权利。履行义务者才有权获得权利。剥夺公民权也成为锦绣山庄法院对偷税漏税者以及其他犯罪者的一项惩罚措施。当然因为突发事件丧失劳动能力者,其公民权仍就依法获得保护。
说实在,在锦绣山庄,为了促使家庭小型化,避免形成家族势力,不管是黄卡还是绿卡,持卡人一个家庭一般只有一个,并且还都是各家的家长,15岁以上的家庭成员包括主妇也只能拥有副卡。
然而,山庄里面却有不少家庭夫妻双方均是黄卡获得者。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陈涛一家,虽然山庄的女人没有推举权,但是作为企业老板并且已经到了20岁的小小却以合法的手段获得了推举权,同时也获得了黄卡,而获得被推举权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除了他们一家,以前跟随小小的女学生们,也有好几个获得了推举权,这事闹的好几个大户家的夫人们也开始要和老公分清楚家产,也要获得选举权。
除了他们,前段时间在山庄闹的最厉害的还是易家的继承权问题,去年易宪逝世,就面临着他家的遗产分配问题,并且易玲还没有出嫁,她弟弟还小,遗产如何分配就成了问题。
除了他们两个,这里面还涉及到了张金亮的切身利益,易玲是否有权继承父亲的遗产,直接关系到张金亮是否能合法的成为华族的问题,毕竟华族称号也是属于一种遗产。虽然在山寨华族没有任何特权,但是毕竟那是一个受到别人尊敬的称号,更何况如果连自己山寨都不承认这种继承权,你还如何让外面承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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