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撇嘴冷笑:“我们不会拿你侯府半分的报酬,你们只要好吃好喝的别让我们哥儿俩烦到就成。所以这人你们就省着点儿吧。对了,一会儿那对师徒你们打算安排到什么地方?”
李宽回道:“就在边上的房间。”
五爷皱眉:“你得知道仙家道法各门有各门的手段。祖师爷可都是严禁外传的。”
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李宽立刻点头:“您这么说,我就知道了。是我们虑事不周。那就让上官道长他们住到东边吧。那边也有两间房。”
得言,五爷这才缓和了笑模样:“那就麻烦李管事了。不过还是有事要问你一下,你们本地面最好的药铺在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不管是贼还是妖,这平常的解药还是要备上一些的。前有个上官学,后来个关铎,一看就知道都不是什么好货。五爷可不敢在这种事情上马虎。
“就在中街上,匾上写着长生堂。既然仙长不用人伺候,那一会儿我就送您出门,也好交代仆人,方便您二位进出。”
五爷点头:“我还有些东西需要跟师弟交代。麻烦李管事先到头里等我。”
摆明了有话要说不能让自己听,李宽当然识相地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说:“我也正好去迎迎上官道长,也好把他们师徒安排到东边。”
听着李管事离去的步伐,再倒仔细分辨,周围不再有可疑的动静。白展二人这才放心地说了话。
展昭把包袱放到床上,回身开始在房间里四处巡视。“一会儿你可千万要小心谨慎。那个关铎绝对不是普通人。就冲那对付杜奂那两下,此人的能为也不会太低。”
五爷把御龙上缠着的麻布紧了紧,重新背好之后,上前拉过展昭的腕子:“你也得多加留意。上官学是个老狐狸,你这小傻猫儿的心眼儿死性,别再被他绕到里边。那个上官一倒是个心直的,小孩子家的,顶多会冲动坏事。另外也别忘了,他们还有一个陈大鹏在暗处,我料他们今夜之前必定会先通气。”
展昭点头:“应付这两三个人我还不至于像你说得那么没用。”
五爷撇嘴,探头在展昭的嘴唇上啄了一口:“你这臭猫!五爷这不是担心你心疼你,哪个是说你没用的意思了?夸你心眼儿耿直还有错了?”
抿了下嘴唇,展昭微微一笑:“是是是,你白五爷说的都是好话。快撒手,万一被人看见就穿帮了!”
五爷非但没有听从展昭的话,反而张开胳膊将人搂在了怀里。“瞧你这话说的。谁规定师兄弟就不能相亲相爱了?”
展昭皱了下眉头,盯着自家这只越说越来劲的臭老鼠,真是哭笑不得。“你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五爷“嘿嘿”一笑:“就是咱们家的道理呗!”说吧没给展昭反驳的机会,直接亲了上去。
展昭被吻了个措手不及,撑不开胳膊,便只能用拳头捶了几下那老鼠的后背,最终也就由他去了。不然还能怎么样?反正这耗子的歪理多如牛毛,自己跟他辩,最终倒霉头疼的永远都不是对方。十年,若是还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少生气,那岂不是太没用了!
就知道自家这小猫儿会放弃反抗。五爷一边亲着,心里一边美着。若不是还有事要办,又是在这么个瘪地方,他才不想这么快就撒口呢。看着展昭略皱着眉头,却脸面发红的模样,五爷咧嘴笑道:“有这个垫底,一会儿保证神清气爽,事半功倍!”
本来要出口的“训教”,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刻变成了笑叹。“你这耗子!实在是无聊透顶!”
五爷呲牙:“两口子在一块儿,哪儿来的那么多正经事非得板着脸去办?你呀,就是不知道松松这猫脑袋里的筋,干啥事儿都惦记一板一眼的。”
展昭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总比你吊儿郎当,随时使性子处事来得强!你还有完没完?快撒手!”
不舍地在猫儿的腰间拍了两下,五爷咂着嘴儿,松开了胳膊。“猫儿,江先生给拿的那几张解□□的方子你带在身上没有?”
展昭转身深吸了口气,心里埋怨着玉堂的“胡作非为”,却还是忍不住心跳有些加快。看着那老鼠现在的这张脸,再听着这些不着调的调侃,难免让他想着,再过个十年二十年,自己和玉堂,还是会这样吧?“包袱里呢,我给你拿。”
五爷看着展昭的后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猫儿,等再过十年,你就只陪五爷游山玩水顺便斩妖除魔去如何?”
扭头看向玉堂温柔的笑脸,展昭也翘起了嘴角:“好啊。”
趁着仆人送水来的空当,五爷离开了小楼。
展昭对玉堂此举并不放心,但也没有理由阻拦。仕文阁内的线索固然重要,可那位侯爷赵成同关铎的种种也同样让人怀疑。
其实以五爷现在的能为早非当年的锦毛鼠可比,展昭唯一担心的是那个姓关的。尽管他们并未真正见识过关铎的武功,但仅凭他对杜奂出手的那两下,便可以肯定不会太俗。所以玉堂此番探听,究竟会不会被发现他心里边没底。
端起茶喝了两口,展昭自嘲地叹了口气。自己总是说那老鼠担心得过了头,想来自己也没什么区别。即便被发现,以玉堂的能为脱身还是不成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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